Chapter5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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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臘月二十六號的那天，局裏就下了通知，全體人員在除夕夜那天的下午五點鐘準時下班，大年初一至初七會留有五個人，分一天兩個小時分配做為值班人員。
葉冉計算了一下，整個警察局的全部人員加在一起，也就一百四十一個人，除去石大奇和沈鐘離剛好湊到初七那天的下午五點鐘。
而葉冉是在大年初二作為值班人員，這也正好迎合了沈鐘離的意。
因為他可以和葉冉在初三獨處半天，初四就可以按照計劃執行。
做出的具體計劃如下：第一步除夕夜讓葉冉回家吃團圓飯，第二步初一早上登門拜訪葉冉父母，如果葉冉父母留他，他就住到初三。第三步初四帶著葉冉去A市。第四步然後整的雙方父母同意，把他倆的事情定下來。
然而在葉冉聽到這個計劃，當時就跟沈鐘離大發雷霆。
“我們才認識半年多一點，談戀愛才多少天。我認為你的安排極度不合理。”
沈鐘離抱著炸毛的葉冉，順著她的脾氣，“所以我一直在懊惱怎麽沒有早點遇見你，怎麽沒有一見鐘情，這樣我單戀的時間長點兒，定的事兒也能早點兒。”把背對著他的人掰過來，面對著他，“而且，葉冉同志，我說的事情指的是我們先訂婚，並不是結婚。我知道你的顧慮是什麽。你擔心軍婚不能離婚，怕到時候我們不和，但還是要過著相互折磨的生活，所以才不同意。所以按照你的想法我決定先訂婚，訂婚後你我可以再談兩年的戀愛長跑，如果兩年後真的出現了各自厭煩的情況，我再試著爭取一下，如果還是不行.......”
假設一下以後各自厭煩的情景，猛然搖頭，“這種事怎麽會發生。不可能發生。”
葉冉雙眼盯著沈鐘離的眼睛，眸若星燦，裏面映著自己的臉龐，像是只裝得下她一個人一般，很具有欺騙性，“你談個女朋友都是人盡皆知，那訂個婚還得了，到時候還有分手的餘地嗎？”
雙手緊緊箍住懷裏人的腰身，“我這是在減少你離開我的機會。我承認這是我的私心，但是冉冉，對我有點信心好嗎？”
順著形勢，把頭靠在沈鐘離的胸膛，“總感覺你是因為結婚年齡太大，不得不找個結婚的對象。所以才這麽急躁。”
沈鐘離笑了笑，把手附在葉冉的腦袋，順便撫弄她柔軟的頭發，“最大的原因是不想錯過你這樣的女孩兒。第二個原因是沒有精力和時間尋找第二個像你一樣的。第三個原因是.......我也想有一個家了。”
“先信你一回。”
“對了，明天你回去把我放在門口鞋櫃臺上的禮物帶回去。這是我給叔叔阿姨的一點心意。作為拜年禮物。”
“你不是後天要去我家嗎，你帶不行啊，我爸特不喜歡別人給他帶禮物，當然除了自家女兒之外。”
“同理可得，自己的女婿也可以除外。況且今年準備的禮物怎麽能明年才給呢。你放心，今天下午我就回A市，後天我登門拜訪，手上的禮物肯定不少，所以別擔心我丟面子。我家老爺子屋裏有很多珍藏的老玩意兒。”
“……那我是不是也得去挑挑？”
沈鐘離低頭吻了吻她的發梢，“已經準備好了。別擔心，我家老爺子和我母親都挺隨和的，別看他們表面是一個果斷剛毅又不言茍笑的軍官，一個是雷厲風行的女強人，人都挺好的，熟了就知道這兩人很好相處。”
“不好相處就休了你。”
“行。不過，他們是不會給你機會的。”
於是兩人在吃了午飯後，沈鐘離就拎著大包小包回了家，走的時候葉冉還堅持在崗位上。但是二十九晚上的夜，葉冉並不會孤獨，因為胡米童帶著波霸來到了警局門口，接她回了家。
除夕夜的這一天，天上下起了鵝毛大雪，早上一起來就看見整個B市都是銀裝素裹，大大小小的巷子包裹屋頂，樹梢都積累了厚厚的雪。
葉冉穿好了羽絨服，戴好了可口罩和手套就準備出門，上班去了。
“看到你上班我怎麽感覺人民幣在召喚我？”
蹲在門口穿鞋的葉冉回頭，“那跟我一起？”
胡米童搖頭，“NO，NO。”
“也是，才出差回來沒多久，多休息休息，下午六點把車開到距離門口，然後回家吃團年飯。”
“好。”
出門開車的葉冉，在打開車門的時候，手機已經很多次響起了，便查看起微信消息來，卻發現還沒有到新年，就已經是大批大批的群發祝福信息。
設置了免消息打擾模式後，便啟動了車子，正式踏上上班的旅途。
這邊沈鐘離昨天與沈君元他們一家人回到了A市。
早上起來拉開窗簾，也是看到了白雪皚皚，空中還在稀稀落落下雪的美妙情景。放眼一看卻看到沈凍蹲在一個圍著紅圍巾的雪人面前，低著頭不知道在冥思什麽。
沈鐘離想起了她的身體狀況，頓時緊皺眉頭，拉開窗往外一吼，“沈凍，你幹嘛呢，你的手不要了？”
當然迎面而來的還有簌簌地冷風，害得沈鐘離不得不關上窗門，拉上窗簾，穿上衣服，跑出門外去教育那姑娘一頓。
而沈凍也沒有因為沈鐘離那一吼而放棄發呆的機會，直到耳邊響起嘎吱嘎吱的聲音，才轉過來看著沈鐘離，“哥~”
沈鐘離看著那雪人，鼻子是鼻子，眼睛是眼睛的，倒是精致得很，“你堆的？”
沈凍既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。
看向她的手，只有一只手帶著手套，“不要你的手了？”
“沒事兒。”
沈鐘離不耐煩道：“給我滾回去！”
沈凍笑嘻嘻道：“別這樣嘛，說，是不是因為小冉姐沒有給你發消息或者打電話而不爽，然後就發洩在我的身上？”
她這麽一說，回想到葉冉真沒有給他發任何消息，然後一下子還真挖掘出了委屈，“滾回去，手套換一只。連接處暖和暖和，落下病根有的你受的。”
“行，啰嗦。小冉姐意識到你的這哥缺點了沒有？”
倒是沒有直接回答她的話，而是甩了一個白眼兒。
——
葉冉忙活了一整天，在下午五點整的時候，全部統一放了假，下班遇到了就各自道了祝福。這邊葉冉歇嘴後，就換上便裝跑到門口，帶上沈鐘離給二老的禮物，以及波霸和胡米童一起回了家。
冬天夜晚來臨的早，開車的時一路繁燈相送，掛在樹上的紅燈籠、霓彩燈，以及路燈上的新春祝福語，都充滿了濃濃的年味兒。
回到家的葉冉才發現今年自家和胡米童兩家合並在一起吃團年飯。
期間雙方父母還給了她和胡米童兩個一些壓歲錢。當時葉冉和胡米童也象征性的拒絕了兩下，在第三次發出收壓歲錢信號的的時候。兩個人都表現出嘴上說著不要，手卻默默拉開了自己的荷包的“假樣子”。
吃完年夜飯，兩家人又在一起看春晚，準備跨年。
葉冉和胡米童把所有的碗筷洗完後也加入了看春晚的行列。
在晚上十一點的時候，胡米童已經堅持不住回去睡覺了。如果不是沈鐘離的電話，葉冉看著看著也會就地睡著。
電視裏的歌舞歡唱，有些吵鬧，於是就起身到臥房裏接電話。
“睡著沒？”
捂嘴輕輕打了一個哈欠，“沒，陪他們看春晚呢。”
“好看嗎？”
回憶了一下那些歌舞，小品和雜技，其中印象很深的倒真的沒有，“沒有以前好看了。”
“確實，不知道是年味兒不足還是我們心態不行了？”
葉冉立馬反駁，“我心態很好啊，我可是還能收到壓歲錢的人。”
對方不知道聯想到了什麽，電話那頭停頓了一會兒才回答，“我猜應該是叔叔阿姨給的。”
葉冉立馬露出一個洋洋得意的表情，“那可不止，米桶的父親也給了我好幾百。不過你現在這個年齡應該沒有給你壓歲錢了，而是你給別人壓歲錢了吧。”
“沒人需要我給壓歲錢，我家人丁單薄。”
聽這語氣不像是很憂傷的樣子。
“所以你小的時候應該也沒有多少人給你壓歲錢。”
“嗯。沒~！”
葉冉笑了笑，“你等一下哈。”拿下手機打開微信，這才發現沈鐘離那一欄出現一個紅包的字樣，又暗自笑了笑，“你給我發紅包了？”
“嗯，今年給你發壓歲錢的人不能少了我。”
“有多少？”
“你自己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？”
葉冉這才去打開紅包，冒出“5200.00元”的字樣，頓時下了葉冉一跳，“你怎麽給我發這麽多。”
“以後再把我之前欠你的壓歲錢補上，但肯定沒有今年多。”
“那我也高興。”
“高興就好。”電話那頭應該是有人喊，沈鐘離捂著聽筒回答了幾句這才說，“冉冉，明天早上九點鐘準時給我開門。我怕叔叔阿姨不給我開門。”
“你不是挺神氣的嗎，早早就給我爸媽打了大年初一以準女婿的身份登門拜訪的預防針。”
“這種事兒哪是預防針就能解決得了的，算了，早就猜到會是這個回答。如果你們不給我開門，我在就在屋外一直等，寒風呼呼的吹，看你心疼不心疼。”
“不心疼！”
話音剛落，屋外就響起煙火炮竹的聲音，劈劈啪啪的，頓時整個城市都熱鬧起來，其中還夾雜著小孩歡鬧的聲音。
沈鐘離也很準時的說道：“冉冉，新年快樂。”
“新年快樂，沈鐘離！”
“新年快樂，葉冉同志以後多多關照，尤其是明天。”
“……”
兩人又聊了一會兒，就掛斷了電話。
掛斷電話的沈鐘離在滑動手機的時候，看到也葉冉也給他發了紅包。
頁面上顯示的是兩個紅包，第一個紅包是新年祝福，寫的是壓歲錢的字樣，金額是1314。第二個紅包備註的挺清楚的。
給沈凍的紅包。
點開紅包，金額是520。
沈鐘離看到這個數字思索了半天，然後促了一下眉頭又慢慢松開。
起身拉開床頭的櫃子，從錢包裏掏出現金，然後拿起手機就給沈凍發了一個信息。
不一會兒，沈凍就敲了門。
“進來。”
沈凍推開門，“叫我來幹嘛？”
沈鐘離把剛掏出來的現金遞給沈凍，“你嫂子給你的壓歲錢。”
沈凍疑惑的把錢接了過去，“她叫你給的？”然後當著沈鐘離的面兒數了數。
整整六百元錢。
“我給過你壓歲錢嗎？”
沈凍沒有反駁，默默地收了錢後就又拉開了門走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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葉冉計算了一下，整個警察局的全部人員加在一起，也就一百四十一個人，除去石大奇和沈鐘離剛好湊到初七那天的下午五點鐘。
而葉冉是在大年初二作為值班人員，這也正好迎合了沈鐘離的意。
因為他可以和葉冉在初三獨處半天，初四就可以按照計劃執行。
做出的具體計劃如下：第一步除夕夜讓葉冉回家吃團圓飯，第二步初一早上登門拜訪葉冉父母，如果葉冉父母留他，他就住到初三。第三步初四帶著葉冉去A市。第四步然後整的雙方父母同意，把他倆的事情定下來。
然而在葉冉聽到這個計劃，當時就跟沈鐘離大發雷霆。
“我們才認識半年多一點，談戀愛才多少天。我認為你的安排極度不合理。”
沈鐘離抱著炸毛的葉冉，順著她的脾氣，“所以我一直在懊惱怎麽沒有早點遇見你，怎麽沒有一見鐘情，這樣我單戀的時間長點兒，定的事兒也能早點兒。”把背對著他的人掰過來，面對著他，“而且，葉冉同志，我說的事情指的是我們先訂婚，並不是結婚。我知道你的顧慮是什麽。你擔心軍婚不能離婚，怕到時候我們不和，但還是要過著相互折磨的生活，所以才不同意。所以按照你的想法我決定先訂婚，訂婚後你我可以再談兩年的戀愛長跑，如果兩年後真的出現了各自厭煩的情況，我再試著爭取一下，如果還是不行.......”
假設一下以後各自厭煩的情景，猛然搖頭，“這種事怎麽會發生。不可能發生。”
葉冉雙眼盯著沈鐘離的眼睛，眸若星燦，裏面映著自己的臉龐，像是只裝得下她一個人一般，很具有欺騙性，“你談個女朋友都是人盡皆知，那訂個婚還得了，到時候還有分手的餘地嗎？”
雙手緊緊箍住懷裏人的腰身，“我這是在減少你離開我的機會。我承認這是我的私心，但是冉冉，對我有點信心好嗎？”
順著形勢，把頭靠在沈鐘離的胸膛，“總感覺你是因為結婚年齡太大，不得不找個結婚的對象。所以才這麽急躁。”
沈鐘離笑了笑，把手附在葉冉的腦袋，順便撫弄她柔軟的頭發，“最大的原因是不想錯過你這樣的女孩兒。第二個原因是沒有精力和時間尋找第二個像你一樣的。第三個原因是.......我也想有一個家了。”
“先信你一回。”
“對了，明天你回去把我放在門口鞋櫃臺上的禮物帶回去。這是我給叔叔阿姨的一點心意。作為拜年禮物。”
“你不是後天要去我家嗎，你帶不行啊，我爸特不喜歡別人給他帶禮物，當然除了自家女兒之外。”
“同理可得，自己的女婿也可以除外。況且今年準備的禮物怎麽能明年才給呢。你放心，今天下午我就回A市，後天我登門拜訪，手上的禮物肯定不少，所以別擔心我丟面子。我家老爺子屋裏有很多珍藏的老玩意兒。”
“……那我是不是也得去挑挑？”
沈鐘離低頭吻了吻她的發梢，“已經準備好了。別擔心，我家老爺子和我母親都挺隨和的，別看他們表面是一個果斷剛毅又不言茍笑的軍官，一個是雷厲風行的女強人，人都挺好的，熟了就知道這兩人很好相處。”
“不好相處就休了你。”
“行。不過，他們是不會給你機會的。”
於是兩人在吃了午飯後，沈鐘離就拎著大包小包回了家，走的時候葉冉還堅持在崗位上。但是二十九晚上的夜，葉冉並不會孤獨，因為胡米童帶著波霸來到了警局門口，接她回了家。
除夕夜的這一天，天上下起了鵝毛大雪，早上一起來就看見整個B市都是銀裝素裹，大大小小的巷子包裹屋頂，樹梢都積累了厚厚的雪。
葉冉穿好了羽絨服，戴好了可口罩和手套就準備出門，上班去了。
“看到你上班我怎麽感覺人民幣在召喚我？”
蹲在門口穿鞋的葉冉回頭，“那跟我一起？”
胡米童搖頭，“NO，NO。”
“也是，才出差回來沒多久，多休息休息，下午六點把車開到距離門口，然後回家吃團年飯。”
“好。”
出門開車的葉冉，在打開車門的時候，手機已經很多次響起了，便查看起微信消息來，卻發現還沒有到新年，就已經是大批大批的群發祝福信息。
設置了免消息打擾模式後，便啟動了車子，正式踏上上班的旅途。
這邊沈鐘離昨天與沈君元他們一家人回到了A市。
早上起來拉開窗簾，也是看到了白雪皚皚，空中還在稀稀落落下雪的美妙情景。放眼一看卻看到沈凍蹲在一個圍著紅圍巾的雪人面前，低著頭不知道在冥思什麽。
沈鐘離想起了她的身體狀況，頓時緊皺眉頭，拉開窗往外一吼，“沈凍，你幹嘛呢，你的手不要了？”
當然迎面而來的還有簌簌地冷風，害得沈鐘離不得不關上窗門，拉上窗簾，穿上衣服，跑出門外去教育那姑娘一頓。
而沈凍也沒有因為沈鐘離那一吼而放棄發呆的機會，直到耳邊響起嘎吱嘎吱的聲音，才轉過來看著沈鐘離，“哥~”
沈鐘離看著那雪人，鼻子是鼻子，眼睛是眼睛的，倒是精致得很，“你堆的？”
沈凍既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。
看向她的手，只有一只手帶著手套，“不要你的手了？”
“沒事兒。”
沈鐘離不耐煩道：“給我滾回去！”
沈凍笑嘻嘻道：“別這樣嘛，說，是不是因為小冉姐沒有給你發消息或者打電話而不爽，然後就發洩在我的身上？”
她這麽一說，回想到葉冉真沒有給他發任何消息，然後一下子還真挖掘出了委屈，“滾回去，手套換一只。連接處暖和暖和，落下病根有的你受的。”
“行，啰嗦。小冉姐意識到你的這哥缺點了沒有？”
倒是沒有直接回答她的話，而是甩了一個白眼兒。
——
葉冉忙活了一整天，在下午五點整的時候，全部統一放了假，下班遇到了就各自道了祝福。這邊葉冉歇嘴後，就換上便裝跑到門口，帶上沈鐘離給二老的禮物，以及波霸和胡米童一起回了家。
冬天夜晚來臨的早，開車的時一路繁燈相送，掛在樹上的紅燈籠、霓彩燈，以及路燈上的新春祝福語，都充滿了濃濃的年味兒。
回到家的葉冉才發現今年自家和胡米童兩家合並在一起吃團年飯。
期間雙方父母還給了她和胡米童兩個一些壓歲錢。當時葉冉和胡米童也象征性的拒絕了兩下，在第三次發出收壓歲錢信號的的時候。兩個人都表現出嘴上說著不要，手卻默默拉開了自己的荷包的“假樣子”。
吃完年夜飯，兩家人又在一起看春晚，準備跨年。
葉冉和胡米童把所有的碗筷洗完後也加入了看春晚的行列。
在晚上十一點的時候，胡米童已經堅持不住回去睡覺了。如果不是沈鐘離的電話，葉冉看著看著也會就地睡著。
電視裏的歌舞歡唱，有些吵鬧，於是就起身到臥房裏接電話。
“睡著沒？”
捂嘴輕輕打了一個哈欠，“沒，陪他們看春晚呢。”
“好看嗎？”
回憶了一下那些歌舞，小品和雜技，其中印象很深的倒真的沒有，“沒有以前好看了。”
“確實，不知道是年味兒不足還是我們心態不行了？”
葉冉立馬反駁，“我心態很好啊，我可是還能收到壓歲錢的人。”
對方不知道聯想到了什麽，電話那頭停頓了一會兒才回答，“我猜應該是叔叔阿姨給的。”
葉冉立馬露出一個洋洋得意的表情，“那可不止，米桶的父親也給了我好幾百。不過你現在這個年齡應該沒有給你壓歲錢了，而是你給別人壓歲錢了吧。”
“沒人需要我給壓歲錢，我家人丁單薄。”
聽這語氣不像是很憂傷的樣子。
“所以你小的時候應該也沒有多少人給你壓歲錢。”
“嗯。沒~！”
葉冉笑了笑，“你等一下哈。”拿下手機打開微信，這才發現沈鐘離那一欄出現一個紅包的字樣，又暗自笑了笑，“你給我發紅包了？”
“嗯，今年給你發壓歲錢的人不能少了我。”
“有多少？”
“你自己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？”
葉冉這才去打開紅包，冒出“5200.00元”的字樣，頓時下了葉冉一跳，“你怎麽給我發這麽多。”
“以後再把我之前欠你的壓歲錢補上，但肯定沒有今年多。”
“那我也高興。”
“高興就好。”電話那頭應該是有人喊，沈鐘離捂著聽筒回答了幾句這才說，“冉冉，明天早上九點鐘準時給我開門。我怕叔叔阿姨不給我開門。”
“你不是挺神氣的嗎，早早就給我爸媽打了大年初一以準女婿的身份登門拜訪的預防針。”
“這種事兒哪是預防針就能解決得了的，算了，早就猜到會是這個回答。如果你們不給我開門，我在就在屋外一直等，寒風呼呼的吹，看你心疼不心疼。”
“不心疼！”
話音剛落，屋外就響起煙火炮竹的聲音，劈劈啪啪的，頓時整個城市都熱鬧起來，其中還夾雜著小孩歡鬧的聲音。
沈鐘離也很準時的說道：“冉冉，新年快樂。”
“新年快樂，沈鐘離！”
“新年快樂，葉冉同志以後多多關照，尤其是明天。”
“……”
兩人又聊了一會兒，就掛斷了電話。
掛斷電話的沈鐘離在滑動手機的時候，看到也葉冉也給他發了紅包。
頁面上顯示的是兩個紅包，第一個紅包是新年祝福，寫的是壓歲錢的字樣，金額是1314。第二個紅包備註的挺清楚的。
給沈凍的紅包。
點開紅包，金額是520。
沈鐘離看到這個數字思索了半天，然後促了一下眉頭又慢慢松開。
起身拉開床頭的櫃子，從錢包裏掏出現金，然後拿起手機就給沈凍發了一個信息。
不一會兒，沈凍就敲了門。
“進來。”
沈凍推開門，“叫我來幹嘛？”
沈鐘離把剛掏出來的現金遞給沈凍，“你嫂子給你的壓歲錢。”
沈凍疑惑的把錢接了過去，“她叫你給的？”然後當著沈鐘離的面兒數了數。
整整六百元錢。
“我給過你壓歲錢嗎？”
沈凍沒有反駁，默默地收了錢後就又拉開了門走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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